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劈头盖脸的责骂,顺带讽刺一把项家。
濮忆谨隐忍的低下头,几次想要反驳,抬头瞧着她爹气的铁青的脸庞,顿了顿,只好再次垂下头,一副任凭发落的模样。
即使被这样骂了,濮忆谨也不认为自己是错的。
做人,光明磊落。不靠家世,没有背景,她依然能做的漂漂亮亮,为什么,为什么!偏要这样?!
此时的濮忆谨不相信,也不愿相信在这里没有背景难以给自己留下一隅之地。
可这样的世道,家世确确实实决定了太多太多。
况且皇帝老了,不需要培养新势力,便更不需要培养草根作为自己的左膀右臂。总的来说,生的不是时候啊。
“唉——”濮存义长长的叹了口气,又给自己倒了杯茶,再次一口灌入,茶香留在唇齿之间,却无人在意。
“你,给我滚去书房里好好想想!”濮存义放下杯子,杯底的茶水轻轻晃,却没了先前的气势,只剩点点波澜。
濮丞相丢下这一句,走了。
头也不回的。
濮忆谨转身,默默盯着她爹径直走出,也懒的猜她爹怒气未消的,这是要去做什么,只是过去用茶壶,趁着没人管,喝了口茶,润润喉,走出大厅,听话的顺着小道走向了书房。
虽然没怎么说话,但觉着比说话还累。
她和她爹根本三观不合。
这或许,只是因为阅历不同吧。
——
“让开让开!”
礼部侍郎终于急匆匆的赶来了,他挥开人群,给自己挤出了一条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