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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木羽心跳逐渐加快,没过多久,只听诸伏的呼吸声变得平缓,像是睡着了一样。
他偷偷眯开眼睛,冷不丁闯进眼底那片蓝色的海。
诸伏根本没睡,是故意装睡骗他的!
猫眼青年眼底一闪而过的狡黠,明明发现某人是装睡,还故意问他:“睡醒了?”
腹黑男。
冬木羽眼睫微颤,错开那道带笑的目光,翻身起身下床,若无其事地回道:“小憩一会儿,也没有睡很熟。”
诸伏景光垂眼扫过染红的后颈,没有继续逗他,跟着下床,把盒饭拎到桌上拆开。
“刚好,来吃饭,”诸伏景光看了眼外面的天,“估计再过一会儿就不下雨了,衣服也快干了,还是可以正常求御守的。”
冬木羽‘嗯’了一声,佯装不在意地问道:“为什么一定要去求御守啊?”
诸伏景光手上动作一顿,轻轻抵住下巴,专注地望着他:“想让你之后更加顺利些。”
什、什么?
冬木羽被这相当直白的祝愿砸了个措手不及,而刚才还说出这种话的人轻咳几声,脸颊起了层薄红。
系统暗戳戳地看戏:[你好像有戏]
“你胡说什么?”冬木羽呛了一下。
[如果他的话只是不夹带任何私人情感的美好祝愿,他脸红什么?]
冬木羽捂着嘴,呛得更狠了。
诸伏景光要起身来拍他,冬木羽抬手制止:“我没事,谢谢你诸伏。”
“不用跟我这么客气。”诸伏景光看到他眼角的泪,鬼使神差地伸过去替他擦了一下,两人俱是一愣,几乎是同步埋下头吃饭,默契地没有扯刚才的话题。
再次汇合时,两人距离时近时缓,偶尔目光交错,又匆匆挪开。这种冒着粉色泡泡却略显尴尬的氛围异样自然逃不过其他四个人。
萩原研二眼神暗示:降谷,发生了什么?